第六十四章 板砖

草稿,星期天晚上再修改,抱歉

云喜见他不似上次一样佩戴折扇,而是带了一根白色长箫,遂问道:“南风兄会吹箫?”

“不会,志不在此。”南风纳然解释道,“只是装饰用的,比较配我这身衣服。”

云喜:……

没说上几句,南风不竞就跑过来,看见云喜和南风纳然搅合在了一起,不悦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南风纳然解释道:“云公子是我初识的朋友。”

南风不竞顾不得云喜,抓了南风纳然的胳膊拖出水榭,边走便解释道:“老头回来了,喊大家到议事厅议事呢。”老头指的是你们的亲爹信义侯。

两人急匆匆走了,却留了一桌酒菜没人结账,云喜不禁肉疼,吩咐小二把酒水和饭菜打包,到柜台付钱的时候,发现加上包场费竟然要五十两之多。云喜欲哭无泪,这不是材料费,不能从公款里出,干瘪的可是她的荷包。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使出“会再来”、“带朋友”和“做宣传”三大杀价传统手段之后,掌柜的终于给她打了九折。

云喜一手提着打包好的酒菜,一手捏着干巴巴的荷包出门,好死不死,路上竟然碰见了余男。那余男看见云喜,便似打了鸡血,弯下腰就抄起一块板砖,云喜连忙撒腿就跑。

余男拿着板砖在身后追,云喜撒开脚丫子没命的跑,被捅了窝的马蜂似的,看见哪里有空就往哪里转,活该她今天走背字,竟然钻进了一条死胡同。

余男手里掂着板砖,狞笑着走过来,云喜边往后退,边紧张得解释道:“我从没有非分之想,我只喜欢的男人,真的,我真的喜欢男人!”

余男呸了一口,骂骂咧咧道:“这个时候就别想糊弄我了,反正干倒一个算一个,管你喜不喜欢男人,我要把你干成人事不能!”

云喜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劝道:“打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对大家都不好啊……”

余男又呸了一口,道:“这么一说,干伤你还不够,非得干死了才安全嘛!”

余男越逼越近,云喜已经退无可退,眼里看着他手上一寸多厚的板砖,苦着脸垂死挣扎道:“别打脸行不行,我本来就不漂亮……”

“那就干后脑勺!”余男干脆道,“绝对不会破相!”

眼看着余男已经举起了手,云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却迟迟没感到板砖落下,偷偷睁开眼睛,看见余男在东闻西嗅,嘟囔道:“什么味?”

云喜拿出一直提在手上的酒菜,可怜巴巴地问道:“吃么?”

余男瞪了她一眼,夺下酒菜席地而坐,一手抓了一个鸡腿开啃,口齿不清下决定:“你等着,我吃饱了再打!”

云喜见他吃得聚精会神,于是偷偷往旁边移动了一下,见他没有反应,于是偷偷摸摸溜出了胡同,拼了命一样跑回角徵羽。

自此之中,云喜养成了一个习惯:凡出门必定买个糖葫芦啊、唐人啊、酸梨啊之类吃的东西傍身,寻到余男挑衅就递过去,便能逃过一劫,此方法屡试屡效,绝对比拿肉骨头逗隔壁家大黄还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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