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今晚这些事情也怪渗人的,您早些歇了吧,奴婢守着您。”
昭贵歪头梳着自己及腰长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将梳子大力的掷到妆台上:“月凉那块地方,连我北城的边陲都比不上,她常宁又是什么东西!仗着离王最近对她颇有好感,她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今天众人散退的时候,昭贵是一贯的走在众人前头的,到了月凉阁,常宁原本可以直接进自己的院子,可她偏要从昭贵身前过!还狠狠的撞了昭贵的肩膀!
以前的她哪有那个狗胆!
檀香一边拍着昭贵的后背一边安抚道:“公主莫气,您一个不高兴,赏她些苦头吃还不容易么?”。
昭贵眼珠转了三转,说道:“明日选妃大典重新开始,常宁一定是偷偷练着呢,你去她门外转一转,看到什么都要来回我”。
檀香应了便向出走,既然是去听墙角的,檀香也真有个做贼的样子,打开北阁大门的时候就开始蹑手蹑脚了。
檀香刚探出头,就见云妆匆忙而过的身影。
想了想,小声的自言自语:“这么晚了,姒云妆神色匆匆是去哪?跟常宁比起来,公主一定更在意姒云妆!”。
想到这,檀香又转身回了内屋,将看到的与昭贵说了。
昭贵听完也是皱眉,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随即想到了什么,问檀香道:“姒云妆可是穿戴得整齐?”。
檀香点点头,昭贵又恨恨的道:“巴穆被抓,看姒云妆那个着急劲儿,必定是想法子救她去了,能找谁救啊?还不是离王殿下,暗夜穿戴整齐,独身而去,若不是去哭诉装可怜,就是去勾引殿下了!”。
说完便噌的站起来,将要去探听常宁的事都抛在了脑后,也不顾头发都散着,招呼檀香道:“快,我们跟上去!本公主一定不能让姒云妆得逞!”。
姒云妆匆匆来到万全宫外,正是司马隐在调度守夜的禁卫,她自是不能直接去找他的,巡看了四周,见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引人注意,便等在了这。
待司马隐调度完毕,在万全宫门前来回巡看的时候,姒云妆自袖中取出自己的叶子镖,借着月光反射出清冷的光。
若是一般人自然是不会注意到这一闪即逝的光线的,但司马隐用剑,眼睛厉害的很,云妆又刚好在他看向这边时才取出叶子镖。
果然,不一会儿,司马隐便过来了。
俩人隐在暗影里,司马隐颇有些意外的说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姒云妆来不及跟他寒暄,直奔主题说道:“你的腰牌能不能进去死牢?”。
司马隐受到惊吓般的一下跳开,一脸天真的问道:“腰牌?什么腰牌?我没有腰牌,腰牌是什么东西…云妆公主,没事的话,卑职就先告退了…”。
姒云妆可是没空与他打哑谜的,见他嘴上不停的念叨着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手臂还紧紧的贴着身体,拦下欲走的他,当下便要伸手探入他的腰间去抢。
司马隐一副快哭了的神情,捂着自己的腰牌求道:“小云妆,咱别闹了,你若是拿了我的腰牌去了死牢…”,将声音压的更低继续说道:“继之若是知道了,我会被骂惨的!”。
“司马隐!若是我今夜见不到巴穆,那你以后也别想见到我了!”
姒云妆有多坚决司马隐是看的出来的,况且她性子有多倔强司马隐也是知道的,听了这话手臂便泄了力,任由姒云妆将他的腰牌取走。
姒云妆得偿所愿,满脸喜悦的离去,剩司马隐一脸委屈,万分无奈的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