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严风一把搂过潘季语的腰肢,语气凉凉,“女人,你真是一个小妖精。”
潘季语莞尔一笑,不做反驳。
三年前,他说,他喜欢她清秀脱俗的样子。
学生妹,简简单单的装束,最为诱人,也是最为吸引他。
所以……
她一直,扮演着清纯小妹,玉洁冰清!
原来……
只不过是想把她装束成,钟露雅的影子,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三年后,她,风华绝代,妖艳精美,势要高调出场,夺人眼眸。
“季语,既然专程回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何不妨坐下,喝两杯薄酒。”钟露雅果然不愧为当红模特,才一会,就缓过神来,微微含笑,语气柔和,称呼亲密。
潘季语淡然一笑,钟露雅这句话虽是在给她说,可视线却是盯着冷严风的。
看着钟露雅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身上和冷严风的身上,来回打量,潘季语心知。
钟露雅这样,不过是在揣测她和冷严风的关系。
虽然冷严风不常在媒体上露面,但是钟露雅肯定是认识冷严风的。
毕竟,冷严风可是一块香饽饽,对于钟露雅个人而言,若是拿到品尚集团的产品代言,那她的地位,上升的可不是一两个层次。
毕竟,品尚集团的品牌,可是响喻国际的。
对于钟露雅背后的ORH集团而言,若是能有机会和品尚合作,那ORH集团后续的发展,将不可限量。
毕竟,她钟露雅,不仅仅是当红模特,她,还是ORH集团董事长的掌上明珠。
既然如此,潘季语又怎会拂了她的好意呢?!
“这杯酒,应该是我敬你,才对。”
司仪台下,一张圆桌上,摆着无数的酒杯,呈现金字顶的形状。
语毕,就见钟露雅携着田牧舟走下了司仪台,携手开启82年的拉菲,尽数倒进酒杯。
周围一片喜气洋洋!
“季语,谢谢你能来。”钟露雅一手拿着一杯酒,递给了潘季语一杯,笑意盈盈的看着潘季语,语气温柔,像是在对着多年深闺好姐妹说着。
潘季语满目含笑,伸手接过高脚杯。
而当潘季语的手,刚要触及到酒杯的时候,钟露雅的手,恰好松了。
这一下,潘季语也是始料未及的,她当真没有想到钟露雅还有这一手,好,非常好,很好,这个女人,还当真是好样的。
却不想,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极速的接住了酒杯。
转而递给潘季语,语气里,透着几分冷意,却又有些嘲讽的说道:“下次别什么人递的酒都去接。”
潘季语被冷严风的这句话,给惊住了,这个男人,有时候那张嘴巴,还真是令人喜欢呢?!
“好,我知道了。”潘季语很是配合的说道。
此时,钟露雅的心里,早已气的快要踹不过气了,可是面上,依旧是笑意连绵。
“还真是不小心,幸好冷总手快。”
“看来这订婚宴的酒,还真是不好喝。”潘季语笑着回应着。
冷严风把酒杯,随意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既然不好喝,那就不喝了。”
“订婚宴的酒呢,喝一点,也能沾沾喜气。”潘季语佯装不满,有些慎怪的说道。
“哦?难道老婆你,是觉得最近的喜气还不够多?”冷严风扫视了一眼面色已经快要处于僵硬的田牧舟。
而这一句话,再一次成为了会场内的焦点。
在看见新闻的时候,大家本还不太相信,现在,既然冷严风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新闻上面说的,就是事实了。
钟露雅听见这句话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看着潘季语的眼神,闪过了无数,不甘,嫉妒,甚至是愤恨。
为什么?
为什么潘季语的运气总是那么好?
“这是真的吗?”田牧舟看着潘季语,眼里也是不可置信。
潘季语噙着笑意,装作不知,“什么真的假的?”
“季语,我们祝你幸福,你的婚礼,我们都没有参加,很是遗憾。”钟露雅挽着田牧舟,依旧是笑的很是得体。
看见潘季语在她挽上田牧舟的手那一刻,眉,轻轻蹙了蹙。
钟露雅的笑意更深了,潘季语,你也不是这么好运嘛。
此刻,你深深爱着的男人,正和我携手婚姻的殿堂,你的心里,一定不好过吧,即使是嫁给了冷严风,又能怎样呢?
其实,潘季语蹙眉,是因她听钟露雅说了“婚礼”两个字,她和冷严风,只是领了证,这婚礼自是没有办的。
她倒是对这个也没有什么在意,不过,作为一个女人,试问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场婚礼?
哪怕是只有两个人,站在礼堂,走走形式。
可是,潘季语也知道,她此生,怕是与婚礼无缘了!
“不需要多余的祝福。”冷严风简洁有力的吐出了几个字,眉宇间,透着淡淡的不耐烦。
潘季语绯红的嘴角,轻轻一勾,荡漾起如花般的笑靥,冷严风这句话,还真是深得她的心意。
不需要多余的祝福,只需要自己是否满意,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在意自己是否舒心。
在这一点上,两人的见解,不谋而合!
“无非就是过场而已,过不过的好,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不是你的一句祝福就能决定的,所以,你还是留着你的祝福,给你自己吧,真希望你们能够百年好合,但是,凡是都有万一……”潘季语轻轻的在钟露雅的耳边说着。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够听见,说完,潘季语满意的看了一眼钟露雅脸上的表情,转眸含笑。
“祝福也送到了,就不打扰你们继续合欢了。”
说完,潘季语和冷严风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而钟露雅和田牧舟盯着潘季语的背影,久久未回过神来。
“有故事!”在车上,冷严风不冷不淡的抛出了三个字。
潘季语心里像是漏掉了半拍,一怔!狐疑的看了一眼冷严风,他,是知道什么了吗?
“任何事情的过往,都应该有一个故事来叙述,不过,过往就是过往,过去了,何必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