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把老东西找来。”
“是。”
芙蓉娘子将聂允小心翼翼地扶到榻上。聂允从刚才开始便是一张寒冷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双唇也是紧闭着的没有说话的意思。芙蓉娘子在榻边坐了半响,看着聂允这副模样忍不住问。
“相公,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说完了这句话,屋里一下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让芙蓉娘子瞬间以为自己刚才问过的话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相公?”
芙蓉娘子又唤了一声,聂允还是没有反应,也不看她。这下可是惹急了芙蓉娘子。
“我说话相公你也不理我,莫不成相公你是一个哑巴!”
看着聂允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的脸,芙蓉娘子有些奔溃了。难不成他不止是一个哑巴,还是一个聋子。
正巧黄莺此时已经请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翁走了进来进来,芙蓉娘子赶紧道。
“老东西你看看他可否言语听声。”
老翁丝毫不在乎芙蓉娘子紧急的样子,不慌不忙地将手搭在了聂允的脉上,揉搓着自己稀疏的胡子,过了半响,才摇了摇头。
芙蓉娘子见老翁摇头立马围了上去。
“怎么,老东西,难不成他真的又聋又哑?”
老翁半天也不回答,芙蓉娘子以为老翁这是默认了,立马俯在了黄莺耳边说了几句,黄莺听了便立马从房里出去了,芙蓉娘子看着黄莺出去后,便攀到了聂允的身边,半带抽泣地说。
“相公你不要担心,哪怕你口不能言,而不能闻,娘子我也会对你好的。”
聂允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充斥着熏人的香粉味,皱了皱眉头,将自己被芙蓉娘子抓住的手慢慢地抽离了出来。
“离我远些。”
冷冰冰的声音叫人听不出感情。
芙蓉娘子一下愣住了。
“老东西,我怎么好像听到他讲话了。他不是哑巴吗?我难道真的老了,都出现幻觉了?”
芙蓉娘子一脸惊恐地说道。
老翁不屑地瞥了一眼芙蓉娘子艳丽的面容。
“谁说他又聋又哑了?”
“你不是摇头吗,难道不就是指他又聋又哑?”
“摇头指的是他既不聋又不哑。”
芙蓉娘子的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愤怒的表情,不过也只是一瞬,片刻后芙蓉娘子便面带着微笑说道。
“老东西,你过来,我最近心口痛得慌,你过来帮我看看。”
说着芙蓉娘子半扯着自己肩膀的衣服,春光看着便要外泄。
但是老翁一眼都没有看,抬脚便走。
“诶诶,你还没帮我看呢!”
芙蓉娘子忙喊住老翁。
“你心口痛不过是胸太大了压的,到时候把胸切了就不痛了。”
老翁头也不回得跨出了门槛,顺手往后扔了一包东西。
“你榻上的那个男人没什么事,休息休息,不做剧烈运动不出几天就全好了。”
“”没事,那你扔给我一包药作甚么?
芙蓉娘子接住了飞向自己的那包东西,好奇地问道。
“那包药是给你的。”
“给我作甚么,我又没病?”
芙蓉娘子上上下下把玩着手中的东西。
“那东西可以让你降降火,别忍不住欺负人家,到时候伤口崩了我可不管。”
“靠。”
芙蓉娘子听了老翁的话,直接就把手中的东西砸了过去。不想却被老翁躲了过去。
“芙蓉,你火气太旺,还是喝了这包药。”
药带又被老翁扔了回去,直接砸到了芙蓉娘子的面门上。
“老东西!!!!你给老娘回来!!!”
整个芙蓉山庄都可以听到芙蓉娘子的怒吼,庄门上的牌匾都细微地抖了几抖,让躲在门口角落里的杜玉茗震了一震。
好强的内力。不是芙蓉娘子又能是谁。
看来自己是找对了,这深山老林里谁能想到在瀑布的后面别有一番洞天。
杜玉茗站在了芙蓉山庄的门口,轻轻一跃翻过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