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泷压根就没回答,窸窸窣窣地把我揣进了口袋,这就有点尴尬了,毕竟他揣得那可是裤袋啊!隔着层布料那就是大腿啊,再跟左边移那么一点点……
我没听见秦泷说话,就觉得我底下那硬邦邦地肌肉一动一动地,老不羞的王婶跟小王姑娘“嚼耳朵”说:“你说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怎么人家就长的那么好看?”
我心想那你们是没看见他脱掉肉身后的样子,那才叫一个美!等听见一声轻轻地关门声,我才被秦泷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他一抖,我就被一阵龙卷风刮了似地往前一扑,摔倒在地上。
“能温柔点吗?”我双手怵地,愤慨地回头看着秦泷,他穿着一条黑色的牛仔裤配黑色的长袖衬衫,袖子和领口的扣子都严严实实地,与过份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他那紧抿地薄唇,有一股从骨子里面透出的性感。
我老脸一红,嘀咕着:“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拍拍手上的灰尘自个儿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没说话,我清了清嗓子在原地溜达,房间的正中的1米5的大床上铺着的背面有一个**的Kitty,我往秦泷那大高个身上溜了一圈,一阵恶寒。屋里面的窗帘盖的严严实实地,大概因为我现在不是人,我看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
我的眼珠子还在转悠,秦泷已经旁若无人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我赶紧捂着眼睛转过身,这才见了几次面,我们这交情地发展还真是坐着火箭靠窜的,不过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他敢露我还不敢看了?
再说了,我这不好意思劲反倒显得他多有魅力似的!我打定主意,揉了两把眼角假装痒,偷偷地从指缝中一瞄,没……我瞪大眼睛一看,真没人了。
“哼”
我一转身,秦泷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件棉布长裤,“倒像个姑娘家的样子了,晓得男女之别了。”
“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不满地说。
他压根就没理我,盘腿坐到了床上。我说:“哎,你要打座啊?我有一肚子问题想问你呢!你先搭理我一下呗,我怪无聊的。”
他睁开眼睛伸手一勾,拿过了床头放着一个小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然而递给我。“什么东西?”他没说话,就举着葫芦,我凑上前。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香味窜进了我的鼻子,我整个人都清爽地不要不要地,我正大口大口得吸得欢快,他却忽然把手一盖,我遗憾地往前探出身子追着闻留在空气中的余味,就听他轻斥了一句:“顽劣。”
我不大乐意地哼哼了两声,才发现我半个身子都挨着他。我故作镇定吊儿郎当地直起身子,他倒好像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挺挺地盘腿坐在哪里,就跟哄孩子一样地哄我说:“你去一边玩吧,我休息一下。”
“我能玩什么呀!”我抱怨道,“我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就是个废物。”
他说:“人间俗物于你而言就是个张破纸,你现在穿行自如力能扛鼎,还不是随你高兴。”
“真的?”我分分钟就打算回家看看,那厮又说:“等等。”
我一回头,“哦,现在是白天,你出去便是找死,还是在屋里安镜地呆着吧!别弄些什么响动出来。”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我走到他旁边牙咬切齿地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比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