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皱着眉毛说:“好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说着看向了小王姑娘,小王姑娘一个劲地摇头:“我没说话。”
“啊!”秦泷掐着脖子发出来一个尖细地女生,同时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蹦跶着跳脚:“踢到脚趾头了,好痛!”
其神色地痛苦,语气之激烈简直叫人难以反驳。秦泷坚强不挠地瘸着脚大呼小叫的走到门边拉开门出去,我一溜烟地顺着门缝跑出去。
门刚一关,秦泷就站直身板冷淡地瞥了我一眼,连“哼”地不屑地哼一下,插着口袋就往前走。
小王姑娘打开落地窗探出脑袋嗔怪道:“表哥,你脚都受伤了还去逛呀!我赔你去吧!”
秦泷说:“没事,大晚上的小姑娘少出门,你在家里呆着吧!”
这段时间正是采茶忙得时候,但凡是家里头有个一亩三分地都要起早贪黑地起床去干活,早早就关灯休息了。
小时候的我别提多无聊,我爸是个小生意人,我妈在街道上班。听街坊邻居们闲聊我才知道我爸那时候倒腾东西别提多挣钱了,他两结婚的时候还租了小汽车游街,二十多年前的小县城是听拉风的。
不过打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乡下生活。一大早我们一家三口就集体出发,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一个做生意,我下课就去我妈单位找她再等我爸一起回家。别提我不能和小伙伴约伴去溜冰,就连买瓶酱油都麻烦。
其实我们一家在这连口田都没有,老爸是没机会问了,我也跟我妈说让她把藏的私房钱拿出来去城里买套小房子,基础设施方便很多,要出门去看个病买个菜也方便,我妈就用了句:“住惯了,再说了街坊领居这么多年处挺好的,换什么换。”
这明摆着就是瞎话,我妈做了这么多年的妇女工作哪里跟她们谈的去,在乡下呆着别提多无聊了。
不过现在住哪里都不重要了,能给我妈个拥抱就好了。
我才发现,秦岭这家伙逛了一圈绕到了我家的后院,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干泥搓了搓就往扒着墙爬。
看着细胳膊腿的,动作还挺敏捷地,我抬头看了半天,他对我一招手,我连连摆手,“我不会爬墙。”
他说:“傻啊你,直接穿墙进来。”
对啊,我现在可不是人!可我看着这白墙黑瓦……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好几步,缩着头往前冲,等我睁开眼睛地时候,跟前是瞪着大眼睛地灶王爷。
我往后一跌,后面传来一个轻轻地敲门声,秦泷指指窗户。
窗户从里面锁了,我打开窗户,他撑着窗台爬了进来,我小声地问他:“灶王爷抓鬼吗?”
“恩?”他在屋里面扫了一圈,好像明白我说得什么,捡了根白菜走过去盖在灶王爷的眼睛上对我一撇头,“走。”
我拧开门,探出了脑袋往外看,屋子里面黑漆漆地,老妈大概已经睡了。我问秦泷:“来这干什么?”
秦泷推着我的肩往外走,“你房间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