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打过退烧针吗?比那个还要疼上一千倍:刚刺入皮肤只是一阵刺痛,紧接那种麻痛感一股从你的肩颈窜到了你的头皮上,一股顺着脊椎往下抽得你的小腿都发麻。
我又想发声尖叫又疼地说不说话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原本还为赤裸的身体感觉到这害羞现在只想分分钟抱着我的脑袋在地上打滚。
精神恍惚之下我的眼神不住地乱飘,绵绵不断的剧烈疼痛让我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在我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只干瘦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他托着我的侧脸,大拇指在我的下巴上摩挲,一贯没什么感情的语气从头上响起:“再坚持一下。”
我的眼眶里蓄满的泪水,瞬间决堤顺流而下,我咬着他的胳膊含糊不地抱怨:“好疼。”
“恩。”大概是疼痛让人软弱,他只是随口应了一句,我却觉得他的声音充满了宠溺的气息。
等到后面有点疼的麻木了,那种枕头在皮肤里面穿刺回勾的渐渐清晰起来。耳边还能听见一个小调,我仔细一听,合着是穆掌柜在哼歌。这人是SM爱好者吧!
“好了!”终于等到穆掌柜的这句话了,我松开了口,她把绣花针别在衣袖上,然后拿了两面镜子叫长辫子和她一起前后举了一面,镜子里面我看见一个大张着嘴奇怪的鸟从我的肩膀横行到了蝴蝶骨下面。
她说:“手艺不错吧!”
划破的皮肤上渗出了密密地黑色的血瘀,实在是没法做任何的评价。
我硬着头皮说:“不错,不错。这东西我要带一辈子吗?能洗掉吗?”
她点了一根蜡烛那绣花针在上面烤了烤,“等下就没了”。
我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她又点了一根香,左手针右手香,捏起了我的左手中指,一下把绣花针给轧了进去。
“呃”我疼得只能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个模糊的声音,绣花针的大半没入了到手指里面,她勾着嘴角笑着说:“好了,好了。”
她举香凑近我的指尖,嘟着红唇轻轻一吹,烟气形成了一股溪流从绣花针下面窜进了我的身体,温暖的洋流从指尖漫延开来。
之前我也感觉,这才发现除了我的左手臂之外,别的地方都特比的冷。穆掌柜和长辫子换了手,她一手抓着我的胳膊,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在从我的手上开始拍打起来。
她就跟挤气一样,拍打的地方就瘪了下来,前段则更肿了起来。过了一会,我发现不对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被她追的直往前面跑。一个肿包从我的小臂那里隆了起来,顺着我的胳膊从我的胸前快速的划过。
紧着就听见“吱”地一声尖叫,一个黑影从我肩膀略过,飞快地往墙边飞了过去。
那边铺着一块白布,现在却多了一个鸟影,鸟的嘴巴圆嘟嘟地不知道含着什么东西。
“行了”,穆掌柜得意地说,我探着脑袋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一块布从我的跟前抖开,长辫子给我裹了好几层后才在我的跟前打了个结实的结。
“魁二!”穆掌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把魁二给招呼进来。
魁二扛着一个**的木桶进来,又搁下了两大桶木炭,穆掌柜说:“一个小点心。”
我难得看见这小娃娃高兴的样子,他走到画卷跟前,那个鸟一张嘴,吐出了一个小鬼。小鬼刚想跑,就魁二踩住了脚,他揪着小鬼的脑袋一拧露出了一个淌口水的谗样啃食起来。
我要吐了,我跟前突然一片漆黑,我被人打横抱起来丢到了木桶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