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房子住人的就那么几个房子,院子里面堆满了易拉罐之类的拿来卖钱的废品。只有堂屋点着灯,我们找了一圈,没有人影。
“能去哪了?”我纳闷地说。
廖正阳绕着木板看了一圈,木板就放在地上,四周掉了几根白的羽毛,应该是鸭子的。还有一些喷溅散落的血迹,他蹲下去嗅了嗅,“鸭血。”
“呵!这你都能闻出来!”我捡了根鸭毛扫他的脖子,“猜得吧!”
李道长一模胡子忽然说:“糟糕!”
他说完往外跑,这回他也跟就不屑翻墙了,一撩道袍抬脚一踹,吱呀呀响的老朽木就被他给踹开了,我心疼地说:“这都是文物啊!”
“扯呢吧!”廖正阳扯着我手跑,“要出事了。”
我说:“什么事?”
廖正阳说:“鬼是一根筋,你那个什么**白天这么打傻子,晚上肯定是去报复了。”
我们赶紧跑到了**家,她家的门户紧闭,安安静静地不像是有事,李道长先爬上了墙,廖正阳蹲着拍拍大腿让我踩着往上爬,他扶着我的腰往上一拖换李道长拉着我的手把我给拽了上去。
讲真,看他们这水平总觉得他们这些年到底是在干什么,翻墙这种事情怎么能这么有组织性严密性呢?
我昏头涨脑地到了地上,廖正阳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往我脑袋一套,“什么东西?”
“好东西,别丢了。”他拍了拍给我挂着的宝贝,我一脚踹了过去,他捂着腿瞪着眼看着我。
我对他挥了挥拳头,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去,死色狼,往哪摸呢?
**家骚包地做了个落地窗,窗户没关,一串脏兮兮地脚印走着直线往里面去……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尖叫。
我们赶紧跑了过去,一个身影慌里慌张地从二楼跑了下来,我叫一句:“没事吧?”
她照着声音跑过来,等看清我们三个人之后,跺脚指着我们骂:“你们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她说着话眼睛往我们身上扫了一圈,等看到李道长那个不离手的道具包之后激动地跳过来夺包:“偷什么了!”
可怜李道长这个老头难得遇见这种泼妇,又不能跟别人动手,我说:“我们是来帮你的。”
“哈!哈!天大的笑话,深更半夜地你们偷偷跑到我家说是来帮我的?我看是你们和楼上那两个叫花子是一伙的吧!”她靠着中年妇女的一股蛮力硬是把包袱给抢了过去,在那边翻找。
说实话,她这一番说辞还真是有礼有节难以反驳。
“楼上?”李道长和廖正阳赶紧挤开了她上楼。
我赶紧拦在她前面,“咱们聊聊吧!”她一把把我给掀开,我毫无抵抗力地一腰子砸在了栏杆上。
她跟着追上了楼,我大概伤到了腰,疼得我瞬间就眼泪汪汪了。过了一会廖正阳和李道长就被她骂咧咧地赶了下来,我问:“怎么样?”
廖正阳不明所以地“哼”了一下。
我捡起了地上的包裹递给李道长,“那咱走吗?”
女人尖细着嗓子叫:“走?去哪?我要报警!都别想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