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我对着廖正阳和李道长招招手说:“还等什么呢?赶紧跑!”
廖正阳斜眼笑看着我说:“人家白天一样好跑你家去找你的呀,傻!”
我说:“没证据,一口咬定我们就在睡觉。”
等我们走到了围墙边,**老婆都还没有下来,我们三儿都觉得有点奇怪了。廖正阳拉着我的胳膊机警地看看四周,然后和李道长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
廖正阳推推我的肩膀说:“你呆在这里别动,我们去看看。”
他们往别墅后面走过去,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呆了好久,渗的慌,总觉得一扭头就可以看见什么东西趴在我的肩膀上朝我的耳朵吹气一样。
再说,也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我左顾右盼地警惕地往房子里面走过去,我小声地叫了两句,没有回音。我站在楼梯下面,木质楼梯扶手透着一股凉气,我抬头看到的只有一室深幽的黑暗。
呵……
气若游丝的微微响动从楼上传过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往楼上走,我问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二楼的左边的第一个房间,房门虚掩,透着光。
一双套着拖鞋的厚厚地大脚竖在哪里,我猛地推开了门,一个穿着破旧衣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着我俯身在**老婆脖子的地方。
我差点惊呼出声,赶紧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但她已经察觉到了声音,转过了头。双目赤红暴突在外,嘴巴上全是血。她“咯咯咯”地笑,“我的好儿媳。”
她有两道声线,一个苍老粗糙一个尖细阴森,是花婆婆!我狠狠地掐了我自己的大腿一把,让我软趴的脚振作起来。
**老婆的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大概是没死透,脖子的大动脉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她伸手接了一捧递给我,粘稠的鲜血从她的指缝之间流了下来,“美容养颜,喝点。”
我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嗔怪了我一句:“不识货!”然后自己低头咕噜咕噜地喝了,然后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血迹从嘴边划出了五道横线穿过了眼睛,她张开了老树皮般的手指,汇集滴答的血迹才从她的眉弓往下滴,“好儿媳,我这张脸看着老吧!”
我直摇头,“嘴真甜。”她呵呵地笑,不知道是真高兴还是怎么样。
“我还是换一张吧!”说着她一手抓住了自己的下巴边,往上一扯,她的上半张脸被撕拉地扭曲变形,而下半张脸则是溢满了血液的红肉在翻扯。
我哆嗦着往后退,她却步步逼近一下就凑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揪住了我的手按在她的脸上,“帮帮为娘。”
“我不敢,我不敢。”我一甩手,没想到正好打在了她的眼珠子上,她怒道:“要瞎了!”
我被她吓在原地,她又说:“老眼珠子看不清,你这么孝顺眼珠子给为娘一个吧!”
她已经把整张脸皮给扯开了,面目全非的脸上还有很多密密麻麻蠕动的蛆虫。她说着伸手把自己眼珠子给扣了出来丢到一边,一双枯手就像是一把利剑像我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