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传了个句京骂过来,然后就听女声说:“说的也是,脱啥衣服啊,拉链拉开干了完事,我还接下一单呢!你这点钱还不够我卖个口红的。唉唉,还急了,伺候你两会行了吗?反正也不耽搁时,我跟人家约了2点。”
我看了一下手机,现在1点30……哎呦妈呀!乐得我不行,我把鞋一蹬,刚拉开被子一股霉潮味扑面而来。
再想到刚才胳膊房那换客人的速度能整理了啥呀!我忽然就举得这地方要是关了灯用紫光灯那么一朝!简直就是一个有味道的画面,我跟被蛰了手一样把被子一丢,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找不到一个地敢往下座。
原因无他,隔壁的直播太详细了,什么让你看看什么叫情趣,接着就听女声说,桌子太冰了!你坐椅子上。什么?太色了你,什么喷头啊!去床上吧,你怎么丢枕头上了。电话线……
我觉得再喘两口气都要怀孕了,我拿了房卡打算问廖正阳拿车钥匙去车上窝一夜就算了。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答应,反倒是他对面的门开了。
秦泷额头的前头有点湿,“怎么了?”
“……”我再寻思个借口,楼下替我回答了,“这就完了?我刚磨点水啊!”
我捏拳在嘴边咳嗽,呛得我脸通红,他把门拉开问我:“进来吗?”
他分明面无表情,我怎么脑子里面老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呢?我连连摆手,房卡脱手而出,“不用了,不用了,我是想问廖正阳拿车钥匙去车里凑活一晚上的。”
秦泷看了眼还是没响应的房门,把房门一带,撞着我的肩膀走过去,“去外面走走吗?”
“……哦”我跟着他的脚步出去,前台小妹脖子往上一顶一张脸从柜台后面露出来,毫不掩饰地盯着我们走出了大门。
秦泷说的走走还真是走走,我们一路疾走到了一处公交车站牌那,老旧的站牌那放了一个长条钢管漆被磨光特别的亮。
秦泷脱了衣服铺在上面,自己坐在上面。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身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很匀称,宽厚的肩膀一路过蝴蝶骨骤然缩减,侧面露出了一丝腰,毫无发力地坐着要见的人鱼线一路延伸没入,鼓起的肌肉和衣服之间造成了空隙,位置不尴不尬,恰当的好。
我的喉咙发紧,我赶紧移开了目光吞了一口口水。什么人啊,难怪人家说身材好的都会得暴露病。
我在旁边站了足够久,他总算转过来看着我,也不说话,也不招呼。一股我就该懂他的意思那种让人心醉的自信。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了,我怎么好拒绝呢?我磨磨蹭蹭地在他旁边坐下,虽然他好心地给我留了大面积的衣服,但他脱成这样我也不好意思跟他座这么近呀!因为我心里有鬼!
时间是怎么流逝的我也不知道,等我听清楚旁边吵人耳朵是汽鸣声和嘀咕声后,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