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还有什么事情?”大汉目光一沉,我脖子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廖正阳一张讨好的脸说:“还想请大哥帮个忙,你看我和我哥两个人吧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自己上下就够呛的了,更别说还要带个人。”
大汉脸上一缓,热情地说:“好说好说。”他招招手叫过来两个人搭着廖正阳的肩膀哥两好地往前走。廖正阳说:“麻烦大哥你们了。”
“说什么呢,我们村的人特别乐于助人!”屁呢吧!
我觉得廖正阳这人肯定是打了什么坏主意,什么弱不禁风别说和秦泷了就是李道长那也是徒手翻墙的一把好手。说不定是被人敲诈了那么一大笔的钱不甘心所以把人骗下去吓吓人?
正和我猜想的那样,他们下去没多久就听见了一阵嚎叫,岸边上剩下的那些汉子立马气势汹汹地往我们这边围了过来。我高举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李道长怒我不争,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臂上,“干啥玩意呢?”
我憋着嘴揉了揉手臂,秦泷转身趴在井边喊:“怎么了?”
井下边有人笑着回应:“太黑了,踩着东西摔了一觉,没事!”
村民不大信任,喊了一句:“德方?”
“吵嚷啥,没事,快点给我拉上去!”刚才那个大汉不耐烦粗声粗气地说。
被排挤在外的村长终于走到了我们的身边,之前我们一直被分开看管着。他一脸的尴尬,十分不好意思地说:“这帮转钱眼子的小牲口,真对不住你们了。”
我笑着说:“不管您的事,您别放在心上。这些年要是搁在殡仪馆里头也不好钱了。”
他搓着手站在旁边呆了一会,又走开到一边去了。被带上来的只有一副骨头架子,廖正阳光着膀子,衣服脱下来包骨头了。
一起下井地除了廖正阳、大汉还有另外两个人。大汉一瘸一拐还拿着手捂着屁股,大概之前就是他摔了一跤,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阵暗爽。
廖正阳朝他招招手,带着他走开一点,左顾右盼地看了一下,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叠钱。大汉假装推搡了一下,又灵活地把钱一接,四下一看把钱揣进了兜里。
然后大汉一脸满足拍了拍廖正阳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带着村民走了,心怀愧疚地村长大叔又对我们说了句:“对不住”,然后很是没脸面的走人了。
也不怪他,你说一个老骨头哪里撬地动犬牙?
我禁不住地感叹:“这村的人那就是个土匪啊,也个那个村长大叔还是一个好人。”
廖正阳冷笑道:“好人?”
我说:“是啊。”
廖正阳说:“要真是好人早报警了,你看他说了那么多真地干过什么挡过了吗?真是个天真人儿,我去换个衣服。”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我语塞心中五味杂陈。走远地村长大叔还亲热地扶了扶瘸脚的大汉,看样子还真很是亲热。秦泷蹲下解开了衣服,“说不定就是那个村长组织的。”
我无语:“还能给点阳光吗?你们得让我相信世界还充满爱啊,不然我还活下去哦!”
秦泷抬头看着我,嘴角轻轻一勾,用一种腻歪的语气说:“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