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每个月的那几天

他的视线明明是清淡的,却让柳拾画好像跌入了无边的渊野,在墨色中沉沦、起伏。

“不想。”她敛目,心里莫名升起一种警醒,警醒这个倾尽天下颜色的男人。

若真说危险,也许这太子不如九千岁十分之一。因为他的美色能勾引人,让人不知不觉忘了警惕,迷失自己。

凌晔将放在她耳畔的手抽离,指尖挑起的发丝在空中拟下悠悠弧度,他优雅的直起身来,没有再说话。

君睿渊搞不懂眼前这个阉人玩的什么把戏,只知道此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做一件事,包括对别人好。

可他哪有心思去猜,上前就去掀柳拾画的被子,一边板着脸呵斥,“别给本太子耍什么脾气,赶紧收拾好跟本太子回太子府。”

“敢问太子殿下是从什么角度出发让臣女去您府上的?”

柳拾画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开了男人强势伸来掀她被子的手,那打上去的声音如她反问声一般尖利清脆。

既然背靠柳家,柳拾画就敢用这种态度说话!

更何况……

感受到从侧面而来的若有似无的清冷视线和视线中带来的隐隐压迫敢,她嫣然一笑。既然九千岁站在盯紧了她,她也不管此人目的何在,该利用的时候充分利用就是了。

“角度?这需要角度么?让你回去就回去,少废话!”拳头握的咔嚓响,君睿渊强压下打眼前少女的冲动,一心想把人接回去。

要不是柳拾画偏生要嫁给他,后面怎会有那么多事儿?他如何又会被父皇骂个狗血淋头,被一个妖人算计!

当务之急只是把这个丑女人带回去做样子罢了。

至于那妖人九千岁,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太子殿下好生荒唐,拾画一不是您的奴婢,二不是您的妻子,三不是您的亲人,凭什么要不明不白的住到太子府去?”柳拾画不知宫里发生的事儿,也不能理解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蹙眉看着衣衫细节处有些狼狈的君睿渊,难不成……欲求不满了?

唉,真可怜。

看着对方噎住的模样,她叹气,然后咯咯笑着扯着九千岁的手臂借力,把自己靠进了他的怀里。男人的怀抱清冽踏实,真是佳人啊佳人,“太子要是真想念臣女,不如像九千岁一样闲来无事探望一下臣女,聊表慰问。”

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那股前主对太子的悸动悲痛竟消散了不少,果然美男子在治愈系上是无敌的啊。

抬眸看君睿渊的眼神带上了些怜悯的理解。女生每个月都有烦躁的那么几天,男人也是有的嘛,欲求不满什么的……这九千岁应该欲求……挺满的?

可是……

柳拾画歪了歪头,总觉得漏了些什么,怪怪的。她撇了撇嘴,没有多想。

然后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僵,随即凌晔修长的手就轻柔的覆上了她的发间,带着些宠溺的叹息,“伤口好不容易有些结痂,别乱动。”

“你真好。”眼睛一眨,她眯眯一笑,泛着桃色的笑眸看向九千岁斜侧面的君睿渊,觉得这人真的快气背过去了。

“你这女子,真是不知廉耻。”男人阴沉着脸色,怒喝。

而这样的想法,九千岁之前也有过,现在也深有同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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