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哭归哭,有的多是低声的啜泣,她不敢动,深怕这个小气的男人会对她……
可静下心好好的想想,似乎也不大对,这个凤蝶成群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可能,可能这男人,不是阳痿就是早泄、总之,就是身体机能有问题!
听着她不间断的哭,陆子琛便是眉头紧皱着,脸上附上了一抹阴鸷,用着极其沙哑的声音,想要试图呵斥住她的哭腔,“哭什么?!”
哭什么他似乎清楚,慕初夏是伤心自己嫁给了一个……的男人。
这么想着,陆子琛的情绪开始变得不悦。
慕初夏两手趴在枕头上,手掌已然握成了拳头,压根就没有转脸看到过他,只是拼命的摇头,“没……没有。”
一般像这种有隐晦难以言说的男人,自尊心可强了,她可不敢往枪口上撞,到时候男人暴跳如雷,虐的可是她!
陆子琛沉着一张脸,两手已经掐住了女人的纤细的腰肢,话语阴郁的两字一句蹦了出来,声音沙哑,“再来。”
再……再来?!当女人听到男人说那话时,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慕初夏咬着下唇,忍着眼泪不让它从眼眶里流出来,低声说,“不要……很疼。”
疼是事实,她知道他……或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是事实。
她是倒八辈子血霉了,才会知道这个小气男人的‘秘密’,对于男人来说那可是奇耻大辱!
怪不得看似财大气粗,实则却……一定是生理机能问题导致心理扭曲。
不要,很疼、可事实上,心情郁闷的人又何止是她?!
直到这句话,在男人耳边回响起的时候,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太想要在慕初夏面前表现、正名,所以导致失了分寸。
毕竟第一次,不宜运动过量,日后有的是机会为自己洗白,不急。
脑子这么想着,心里却也生出几分挫败感,羞赧于自己表现的太差劲。
陆子琛从慕初夏身上下来,单手拎起被角,直接用被子将她裹紧,声音低低的透显着不悦,“十二点了,睡觉。”
慕初夏紧闭着双眼,声音低低的,“我……我想要洗个澡。”
被褥什么的,估计已经被弄得很邋遢了,最重要的是,她的下半身黏腻不堪的很不舒服。
慕初夏基本上将整个身子都曲蜷起来,让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这动作在男人的眼里看来,是讽刺、讽刺他技术不到家!
陆子琛的话语说得十分的不耐,“不是已经洗过了?”
这话听进慕初夏的耳里,戾气加重……她没说话,或是说,她压根儿就不敢吭声。
却也忍不住的侧首,结果不期而遇的就看见了男人极其阴郁的脸庞。
可眸子里,却也有几分无奈,似乎……是在为他刚刚的失误感到懊恼,不会,不会是因为得了解离性失忆症,连生理本能都给忘了吧?
最终,男人还是下了床,转而慢渡到沙发上,双手并用得将浴巾把自己下半身裹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