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按耐不住寂寞?”
祁阳双目充血眼神喷火直接一把按住卓越的肩,嘲讽道。
“我倒要看看在床上你是不是也喊他的名字!”
大掌粗鲁地按着卓玥,卓玥本就刚酒醒,头晕的厉害,浑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别说是将暴怒的祁旸推开了。
身上的衣裳被祁旸无情粗鲁地扯开,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狼,此刻卓玥就是他的猎物,他忍受不了自己的猎物心中有着别的男人!
在他将卓玥的衣裳都撕碎之后,他的动作徒然一愣,身下的卓玥已是泪流满面,双眸紧闭。
她极少哭,他只看过她流过一次眼泪,那就是她爸妈离世的时候……
这是第二次,她无声的哭泣就像是一个个拳头狠狠地砸在祁旸的心口上,让他一瞬慌了神。
祁旸翻身下床,拉被子盖上她的身子,走到玄关处手掀着蓝色的帷布,声音沙哑而决然地说,“好,我成全你。”
结婚三年的夫妻,他们的相静如冰,这一次犹如打破了额的冰面,又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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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六月初一,江城甚是炎热。
但,卓玥的心里却宛若寒冬,甚至连带扶着窗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每三个月要见一次,一年也无非是见四次,可是卓玥每每想到这一日,心都忍不住缩了缩。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卓玥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站在门口准备进来的佣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与祁旸结婚这三年,他们夫妻见面一共八次,可每一次都像是坠入岩浆中被灼烧致死般的难受。
夫妻做成这样,倒不如说是前世仇人结成的怨偶,只为这一世彼此折磨。
坐上回祁家的车,这些年生活的一幕幕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地在她的脑海里闪现,最终无一不定格在那个叫祁旸的男人脸上。
从她住的那里到祁家老宅也无非一个小时的车程,很近。
但是,这中间她需要先去祁旸的公寓,他们在祁家人眼中一贯都是恩爱夫妻的模样。
车停在了祁旸公寓门口,卓玥抬头看着三十四层的公寓,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进去。
进了电梯,按了28,闭目吸气,她知道他不想见她,但是她不得不见他!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卓玥迈步而出,伸手叩叩敲门,很久都没有人开门。
卓玥眉头微蹙,别的日子他怎么来都行,但是今儿是要一起回老宅的日子,他忘了?
掏出手机,输入一个极少拨打的手机号拨了过去,没一会儿电话接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找阿旸吗,阿旸在洗澡,有什么事……”
卓玥拿着手机的手耷拉下来,什么话都没有说,捻眸转身离开了公寓门口。
自结婚以来,这也是卓玥第一次独自一个人来到祁家老宅。
花圃前祁老爷子穿着宽松的武术服正在打着太极,卓玥走了过去问候了一声,“爷爷。”
打太极的祁老爷子动作没有停顿,只是疑惑地开口问,“怎么就你一个,祁旸呢?”
“他今天有点儿事,所以我先过来了。”
“什么事能有陪老婆回家更重要的,不知轻重!”祁老爷子啐了一声,便停下了打太极的动作,转身看着卓玥,“小玥你就是脾气太好,惯着他!这男人呐,多少还是需要管着的!”
祁老爷子和卓玥说了会儿话,就回客厅去了。
卓玥一个人闲着无聊,正巧修剪花圃的工人来了,卓玥便向那些工人学习如何修剪花圃。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不多时汽车就驶进齐家庄园,正在同修剪花圃的工人一起拿着大剪刀修剪花圃的卓玥侧目看了过去。
祁旸逆光下来,走到一边伸手拉开了车门,车里面下来了一个秀气白净的女人,而那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卓玥脑子里倏地想起刚才打电话给祁旸的时候,接电话的那个女人。
回过神后,施施然地放下大剪刀迈步走进了客厅。
对着正在给小金鱼喂食的祁老爷子说,“爷爷,部队那边发来消息,我想我该回归本职了!”